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山姥切女審短打

內文含有敏感/血腥要素請注意。
相恨相殺要素有。


00

「給她七天休息就好。」
「七天後她就能生龍活虎,跟個活人一樣。」

01

「名字?」山姥切國廣問道,態度並不客氣。
「七日生。」說到這裏,她老覺得刻在身上的咒文緊緊束縛住自己的身體,但隨著姓氏與名字同時匯集於同個句子時,一切讓人無比愉快。
「你們本丸以後的主人,小谷七日生。」

是啊,接受事實吧,她從前的近侍刀。
七日生直視著山姥切國廣的眼睛,繃帶邊緣的雙眼露出許久不見的笑意。

我現在才是這個地方的主人。
你們這群破銅爛鐵的主人。

02

小谷七日生有個習慣,在斷氣後的屍體上再補上一刀,位置隨意,深淺不一,不分男女老少。
作為同謀一人的三池兄弟——騷速劍曾經覺得這樣很浪費時間,卻被對方毫無關聯的話語弄得沒那個心情去追究。

「反正在成為這副人模人樣前,這些畜生都曾經是同一個模樣。」她意指這群躺倒在日式建築內、亂七八糟的屍塊或因而濺灑出的血跡。
「那種噁心醜陋到讓人無法直視、糊著各種液體的胎兒。」
「看,跟出生一樣,現在他們滿身都是血呢。」這麼說話的七日生,臉上的繃帶和衣服也沾上了一些。

像個死胎。

03

她看著水泥地板上有著心跳的東西。
那個東西體積不大,比預想中的快要誕生,她即使再怎麼虛弱也能兩掌置其於死地。
敲死、撞死、墜死、壓死——
當然第一次是捏死了,好好地用了兩隻手施力。
然後之後全部都不需要她費力,全因各種失敗要素死光了。

04

山姥切先是聽到房間內砸玻璃的劇烈聲響。
他是等到房間安靜下來才拉開紙門的。本來就沒打算得到對方的准許,更不屑去開口詢問,果然見到黑髮女子捲著身體,一片片指甲摳起疊蓆的不平。
蓆上還有像是今天晚餐的嘔吐物。

他皺了眉,轉頭見到已經倒在茶几上的酒瓶與勺杯,沒有猶豫的倒滿整杯的酒液。
她整身的暗紋又更深了,即使他拿著能暫時緩解狀況的必需品走近,她也沒有低頭或是對他做出任何反應。
某方面來說女人根本就是自顧自的忍受著痛苦,牙齒打顫、全身筋攣這些不足夠構成小谷七日生向他低頭的必要。
所以山姥切國廣也沒有在客氣。
男性的手掌寬大足以讓他捏起對方的臉頰,強硬地讓她飲完那整整一杯液體,沒進到嘴裡的從嘴縫邊流了出來,然後似乎嗆到了,往他臉上咳出幾滴酒精。

「⋯⋯你不能在這裡死去。」
他的目光深處反射著一半被繃帶覆蓋住、一半被暗色紋身蓋住的女性軀體。

因為她最終死去的唯一選項,只有在他刀下而已。


05

忘了什麼原因,她意外得知到山姥切國廣從不把暗殺作為復仇手段之一。因為自身的高尚情懷而不去這麼做確實也很符合山姥切國廣給她印象。
死板、無聊至極、完全不知變通。
是刀劍男士獨有的情懷還是作為人類該有的概念,她對此不感興趣。
只知道在與他堂堂正正爭鋒相對時,他是抱著殺死自己的決心——這的確讓她深感滿意。

「喂,廢物,拔刀啊。」
「快來殺了將你
 最 深 愛 的
  審 神 者
     一刀捅死的我啊?」


06

只要能殺死人,什麼樣的手段其實都可以。
但是要被殺死的話,只有一個方法可行。

讓他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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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對的現世趴囉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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