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短打」 #刀女審 #敵人偽裝成近侍刀接近審神者

#陸奧女審

「陸奧守哥。」
加藤正子看著眼前的近侍刀,對方露出困惑的表情。
「怎麼了,主上?」他微微低下身,想與少女視線對上。
「今天遠征還好嗎?」
「沒有人怎麼樣吧?」
「陸奧守哥。」
斷句的不協調,正子眼裡閃爍著奇妙的光芒。


分分斷斷。
她一開口是聲吉行,然後一氣呵成從腰間抽出陸奧守給予的槍支。
「吉行在哪?」她用袖子擦拭起槍口,緩緩抬起臉,將槍口指向她最喜歡的那張臉。
「主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拿槍很危險的,放下槍啊...」
「我問你!!!吉行在哪!!!!」
瘦小的身軀爆發出滿滿的怒意,槍已上膛,少女眼神充斥著所謂的絕望。


「你把『我的世界』怎麼了?敵人君?」
她壓緊槍,男人臉部的表情出現微妙的變化,少女所有的情感黏著在她清澈的臉龐。
她面前的陸奧守,笑了,笑得膽戰驚心。
如同她派陸奧守遠征的黑夜那般。

#杵女審


壓抑的氣氛在蔓延。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路實第四天晚上喚了御手杵來房間。


「御手杵,這幾天一個月的近侍刀職責也快差不多了,這陣子真是辛苦你了。」
她一一將飾品放入盒中,然後闔上手,禮貌性地點頭。
「啊、不會!主上言重了!不會辛苦的。」
男人有些焦急,女人仍笑著他這樣的舉動。
「你當然不會辛苦的,畢竟你才來第四天呢。」
話一出,男人猛抬起頭想反駁,女人微張口,默默吐出言語。
「...不是御手杵呢。」

「對吧?這位坐在我面前的先生,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她瞇起的眼睛,沒有在笑。
「我相信你會想說明白的,畢竟門外站著我信任的刀男們呢。」

她修長的手指輕點在桌上,發出細小的咚咚聲。

「第一天的時候我以為是我多心了。」

咚。

「但第三天我就覺得這並非是錯覺。」

咚。

「你沒有御手杵的笑容呢。」

路實正視著對方,然後等著不發一言的對方落下關鍵之言。

咚。



#狸女審

「...正國,你今天體溫有點低呢。」
依央貼在對方的胸口,指尖滑過那細細小小的傷疤。
「是天氣冷。」
他圈住女人的雙臂,把對方攬得更緊些。
她發出笑聲,像是在嘲笑對方的藉口多麽幼稚。

「吶,正國。」
「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他重複女人的話,然而女人爆出大笑,還不停止。
她跌跌撞撞的推開男人,丟下男人的不解,走到門口扶著門喘著氣。

「滾。」
忽然的聲音低下,依央拉開門,讓月光灑進房內,剛剛帶著笑意的容貌也反射著外頭冷冽的月光。

男人愣了一下,領悟狀況後沒有做什麼掩飾,站了起來。
「堂堂審神者竟然沒有質問我妳親愛的近侍刀去哪了嗎?」
語氣中帶著多少的鄙視,男人用著她最欣賞的聲線說著。
「我相信他會自己殺回來的。」她扯起嘴角,明明該是自信滿滿的說出這種話,卻只能逼迫自己鎮定。

「如果他回不來呢?」他整理著衣物,好像很滿意自己現在這副同田貫正國的身軀。

「...那你現在也回不去了。」
女人回答,沒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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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打到最後打到狸女審都覺得最虐...大概是因為他們之間那種關係吧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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