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三日月寧寧(前任擁有者)短打


對於三日月宗近而言,寧寧在他心中是什麼存在?他或許還不夠清楚。

三日月的手停在離女人面頰不遠的地方,對方在熟睡著,或許並不是,也可能是假裝自己熟睡著,這樣便會安心閉上眼休息。
所謂的人類需要不停地催眠自己,才可以說服自己過得好過些。
人類總喜歡用著名為言語操縱著那層淺薄的意識。
他知道女人最近過的不是很好,常常夜裡睡不好,但他僅僅是注視著,沒有做出其他動作。
一一直到現在。

離女人只有大概幾寸吧。
內心衡量著指尖與臉的距離,手上的黑色手套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拉開距離,手又在對方散落在被褥間的黑髮前停下。
比起與黑夜長存、靜靜的作為一把武器擺放在那,他或許比較想要觸碰她,甚至說融為一體。
然而這或許是自己對自己的催眠。
內心的叫囂比不過他任何沉靜的一個動作,收回手後,他明顯減慢了速度。
她周圍的氣氛是這麼舒適。

這不該叫做留戀,應該只是作為刀與主人關係之間的習慣。
他習慣這位名叫寧寧的女性持有著他的刀身,習慣她生活在他周遭。
拂起袖子後,他掩起嘴邊的變化。
「寧寧,祝妳有個好夢。」
明明知道或許不會如此,他還是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她需要的是催眠、需要的是近乎謊言的話語,他或許會給予她所期望的。

雖然那是催眠,那是夢話,那是無法完全說服他的話語。

對於三日月宗近而言,寧寧在他心中是什麼存在?
三日月會說他不清楚,但你會看到他眼裡閃過一絲的悲哀。
啊啊、他又何嘗不是在催眠自己呢?

寧寧是他的主人。
以後或許不會是,以前也不曾是,只有現在這個當下一一

三日月靜靜地看著那個女人殞落。
高台院成為了她的一部分,而他脫離她的生活。
在那之後他問起自己,寧寧這個女人到底該在他心中分配屬於哪邊的區域。
他沒想太多,也不敢問太清。
她該是過客,該是記憶。
只不過寧寧的身姿在他腦海裡再清楚不過。
一一或許他在清楚不過,自己從頭到尾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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