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十監督短打

兵頭十座認為自己是個一板一眼、很有原則的人。
至少在他遇到立花いづみ前,都不認為是個會對慾望妥協的人。(當然甜食是例外)

現在就面臨一個狀況——

「這樣不好。」

「你說這樣不好嗎?為什麼?」女人半點害躁都沒有,讓十座更複雜了。

立花いづみ牽著他的手,沒半點尷尬。

「被人誤會就不好了。」他指的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方面,可是他使不出力拉開手。

乖巧的像是犬類被主人牽著,連汪一聲都不敢。

他哪敢啊。

這位可是讓演技如此差勁的自己入團的總監督啊。

「不會啦,我不怕別人誤會啊。」不過顯然眼前的女人不這樣認為:「十座又不是壞人,是個很可愛直率的高中生啊。」
她對於男孩子兇狠的臉部表情沒有太多意見的!況且對方本性不壞,這點她還是明瞭!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軟軟纖細的手又握得更大力了,還舉起來牽在一起的手,讓對方看清楚比較大的那隻手被女人的手緊緊裹住。

話說如果是椋口中的少女漫畫,這種狀況應該是相反吧。

十座覺得眼下的狀況不太妙,總體來說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好像這也是第一次被媽媽以外的女性牽著手,他都做不出一個正確的反應了。

「監督。」

「我腦子不是很靈光。」進入歐高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很清楚就是了。

要是做錯一個步驟,搞不好眼前的女人會生氣。

⋯⋯會嗎?

「如果不是這樣做,你儘管甩開手。」

他低下頭,眉頭緊皺,如果旁人看到還以為他是要發火。

然而少年目光灼灼,一分認真、一分緊張的鬆開手,再次伸出手,比女人大上一個指節、帶著繭與傷口的手反握住她的手。

連力道都計算過,兵頭十座打量著對方是不是露出困擾或吃痛的神情。
他大概不清楚現在的樣貌如同犬類擔憂的望向主人是否不喜歡自己的黏人。相反的是,立花いづみ朝他笑了。

牽著手的距離拉近了兩人的空氣,她身上的味道是草莓蛋糕,有些酸甜,夾帶著奶油的綿密。

明明是最常見的那種味道,漫過喉嚨的乾渴攀爬而上,促使他壓抑住幾聲莫名的喘息。

那股嚮往甜味的本能反應使其他本能一一淪陷。

兵頭十座深感不妙。

那是他第一次,

對人類產生想舔乾抹淨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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