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圖書館操勞組短打『那日』

>佐藤春夫x實習生/圖書館操勞組
>可能OOC
>谷崎戲份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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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佐藤大人,可以麻煩你幫忙去找件外套嗎?」


司書室內沒有相稱的替換衣物,擺放在貴妃椅上盡是些蕾絲或是高級連身裙,套上一定不合身。
至少她試過了,再也不想嘗試胸部被憋緊的滋味。
思考了片刻的實習生最後決定開個門縫跟外面的同事傳聲話。

「外套?」佐藤春夫歪過頭,小心的對上門縫間實習生的視線。
「嗯,外衣襯衫那些要先晾乾,不過可以先套件大外套做事,然後跟食堂娘借個鞋子⋯⋯」因為她鞋子尺寸與自己的八九不離十。

會變成這副狼狽的樣子是有原因的。
在執勤時間意外掉到池塘裡並非她預料到的,原本是想急急忙忙從池塘裡打撈出那位想自殺的文豪,接著她腳滑落水。
她就華華麗麗弄的滿身濕。
從池塘爬出來實習生那時候心裡千千萬萬個髒話只差沒飆出口,一個狠勁把文豪拋上草皮,自己在氣喘吁吁的擰著濕透的衣服上岸。
該慶幸她先天體力還不錯,一番掙扎後拖著那隻冒泡的人屍去修復室,安頓好才意識到自己踩著浸水的靴子踏遍了快半間圖書館。
換掉衣服的緊急感導致她在開門時候撞到別人,而那個人就是時常被其他文豪操勞過度的夥伴佐藤春夫。

「我的外套行嗎?」男人這麼回答,伸手解開扣著和服上衣的皮帶。
「你不介意?」實習生沒想過要跟對方借那一身橘色的外衣,手中接過與平常衣物相反的質地,那件寬大的外衣一被自己的雙手托著就顯得格外不協調。
大概是因為自己與對方體格差太多了。
「我是不會在意穿別人的衣服,就怕佐藤大人你——」
「能幫上忙就好,不是嗎?」少了那片橘紅,對方穿著西式衣裝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實習生眨眨眼:「嗯也是,謝謝你。」
「不會。」佐藤春夫聽見後面的門再次關上,調整回背對牆壁的姿勢。


下一個開門的聲響,是實習生套上他的外衣走出休息室。
她同樣選擇用皮帶勒起過大的外衣,裡頭的內著是平常那件黑色高領,和式布料自然的垂掛在膝蓋處,倒是領口太大一邊不停滑落。
「總比浪費時間等衣服乾好。」在第五次拉起衣物蓋住肩膀,實習生乾笑。
佐藤春夫稍微晚些回應她,可能是不習慣眼前的景色,男士衣服在她身上大太多,一個袖口都可以感受到手腕大小的差距。
穿在裡面的布料剪裁刻意露出更多肩膀到腋窩的肌膚,他的外衣還不乖乖蓋住。

實習生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小隻啊。
跟著她一起下樓梯的佐藤春夫一瞬間這麼想。

然後,然後。
然後佐藤春夫之後回想起來,後悔怎麼不是自己下樓幫忙拿鞋子給她。
谷崎潤一郎站在廊間,見到他們很自然地打招呼——
下一秒實習生赤腳踏上走廊上光亮的木地板,那名銀髮男人多出了其他的光彩。

喔不,佐藤很了解那種目光是因何而起。

「哎呀,這不是實習生小姐嗎?今天你氣色真好——」
「谷崎老師,那是我的腳。」
他在對腳說話。
「咦?沒辦法,畢竟您的腳太美麗動人我無法移開視線——」
「谷崎老師別用敬語!還有謝謝稱讚可是我不需要這種稱讚!」
「您竟然赤腳走在地板上,這樣簡直是汙辱這般尊貴的藝術品,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坐在我背上讓小人我像畜生般前進並且——」
「啊啊啊啊!不是!不需要!真的謝謝老師你的好意!我可以自己走!」

「谷崎⋯⋯」佐藤春夫連嘆氣都累了,拉近與兩人的距離。
「春夫老師也真是的,怎麼可以讓雙腳這樣走在粗糙不堪的地上呢?如果是我就會這雙腳獻上污穢的靈魂為它賣命——」
「實習生你有事可以先走。」佐藤開口,她拉起掉下的領口,點點頭,轉身快步走向食堂的方向。
谷崎沒有強留人,撇過頭一貫的妖媚,欲言又止。
「我說,你不要為難她⋯⋯」話才剛說出口就被打斷,銀髮男子的注意並非在佐藤的話上。
「嗯?她身上那件是你的上衣?」谷崎潤一郎發話,面對佐藤細微的表情變化馬上認知到他沒看錯。
「你們真色情。」
忍著笑意,他發出意義不明的語句,眼裡沁滿濃烈的興趣。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你這句還是你的腦袋思維了。」
「總之我們是同事,不會有更越矩的事情發生。」義正嚴詞,信誓旦旦,中規中矩。

好一個佐藤春夫。

「那代表我可以追求她?」
佐藤猛然的視線交錯使谷崎潤一郎笑得更加歡快。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谷崎補充,訕訕的整理起滿是流蘇的披肩。
「我不認為你真的打算認真追求,別亂來。」

「可是她有雙很好看的腳呢。」他的語調並不是很認真,讓佐藤皺起眉。
「谷崎。」無奈和少許煩躁的情感透出,僅是兩個字就代表多少警告,谷崎潤一郎又不是不知道。

「聽其微息,嗅其衣香,觸其鬢髮,親其肌膚。」
「她可是女人。」
「來點露水或月亮般的愛有何不可?」

佐藤春夫沒有回他話。
只是看向食堂的方向,一時半刻失去組織語言的力氣。

「我不會干涉你⋯⋯」
「司書小姐說過自由戀愛在圖書館內是准許的,就是別太超過。」嘆氣被噎回去,佐藤立刻、現在、馬上想結束對話。
譬如說圍著女人團團轉,舉例來講跪在地板上捧起女人的腳掌心。
腦內全是荒唐的假設與妄想,佐藤春夫悶住那不愉快的感覺,空氣中愈來愈煩躁。
擺擺手的他掉頭選擇往食堂去,即使在否認一切後,他還是跟上實習生的腳步,決定先確定對方的安穩再說。
「喔~」抬高音量,谷崎潤一郎打量著太超過的定義,目送走對方匆匆離去的背影。

貓膩。
貓膩。
盡是些貓膩。

手指捲起一絲銀髮,痴人暢快的哼著小曲,也消失在古色古香的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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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

谷崎說的話之一
谷崎說的話之二

在這件事之後,發生了上一篇的抽菸事件,所以佐藤反應才這麼大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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