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rmals, they make me afraid.
The crazies, they make me feel sane.
刀女審/文司書/BG

蘭哥蘇短打集中01

(一)

>只是想打小比助攻和西裝蘭哥

蘭哥=Tim
小比=Emma
自創女角=Annie=Ann

注意/這是APH角色荷/蘭x自創女角(安/安妮)的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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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ie的行李裡沒有連身裙。


這並不代表她不喜歡穿裙子,而是在旅行的路途中連身裙的並不方便行動,所以她一直都是輕便衣裝居多。
當Emma拿出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小裙子時,她其實當下是想拒絕的。
你看柔美的布料和復古的設計,怎麼好意思穿上去!還是別人家的衣服!
反而是Emma笑著說這些衣服都放到要生灰塵,她不介意讓她穿上去外面兜轉。

「而且,今天晚上,妳是要跟我哥出去吧?」俏皮地朝她眨眼,Annie的確辯解不了。

她沒說錯,所以這讓褐髮女人更羞恥了。

「但、但我的膚色和這個顏色的裙子不搭吧!」比對她們之間的膚色,自己的小麥色膚色深了一截,全歸功於這幾個月在外頭自助旅行的後果。

仔細一看的話,還能看到肩膀間的曬痕。
Emma手裏那件是個偏淡雅、粉藍相間的長裙,袖口偏服貼,胸口的v字領開口露出了適當的肌膚。
還有她興高采烈地拿出相應的帽子與手套,怎麼看都股濃濃的1930風味,跟當今衣裝完全不同方向。

——真的不知道原來Emma和Tim有收藏這些復古衣物與飾品的習慣,不愧是兄妹。

她最終還是換上那件腰圍緊到不能呼吸的長裙。
任由另一位女人擺佈自己自然捲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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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見到眼前的女子以曾經熟悉的造型站在他眼前。
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比較恰當。

她註定是美麗的,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呼應著更遙遠的過去。

即使風景不同、即使人去樓空,身為國家的後遺症總是在此刻突如其來襲來,用力的給自己狠狠一拳。
揍得自己不成人形。

比起悲痛欲絕、那是更加複雜的情緒。
昔日幾乎不敢去回想的過去,與她相似長相的女人被不屬於自己國家的軍隊拖進暗巷裡。

或者說是相似血緣也不為過,一種被人類捏造出來的原罪。

她那頭深色捲髮與褐色的雙眸。
曾經是罪孽。

無能為力的感受又重新攀爬上他的指尖,直達背脊。
直到她的手拍上自己手臂上的西裝皮料,他才多少回過神。

「Tim?」
第一句便是她輕呼。

她仰著頭,有些不自然的調整了帽簷邊緣,等著男人發出除了呼吸聲以外的聲音。
如果這時候是安東尼奧,他深信定能說出一長篇的讚頌,既浮誇又甜膩到他能深鎖眉頭那種。
偏偏女性都很吃這套。

可是他是荷/蘭。
所以他選擇什麼都沒說。

「啊、這個是Emma的衣服!都不是我的。」女人見他反應如此,第一時間馬上開口解釋,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在那邊揮動。
「我看得出來。」他不認為這般昂貴(因為是古著)又有時代感的衣服,眼前的Ann不會擁有任何一件。

——因為衣服的關係,對方纖細的腰肢隨著動作被完全勾略出來。

——大概他一個手掌就能環緊腰側。

——可能一個施力,腰間的軟肉就被自己粗糙的手指弄出紅痕。

她的聲音打岔了男人混濁的思想。
清澈又高亮的,還有些許顫抖,這讓他不解。

「話說你們兄妹的口味很相像。」

「你也是個復古的人呢。」

「像是那個煙斗。」

喔了一聲,荷/蘭撇過頭,她估計說的是他放在客廳矮桌上的煙斗。

「等等去吃飯是AA制對吧?」

「對。」

「那我可能要去領個錢⋯⋯」

她很努力在尋找話題,他也體會到對方的用心良苦。
不過——他還是持續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氛圍。

跟往常有差,女人最後像是放棄的也不說話了,拉著自己耳邊掉出的髮絲,彷彿自己多見不得人。
這樣的沈默在女人停下腳步後,得到一點轉機。

他注意到身旁的腳步聲無聲無息地消失後,轉身發現對方佇立在一小塊花圃前。
與很多很多年前一樣,在仍安詳的年代裡,人們會細細品嚐著百花齊放的美景。

在戰爭還沒來臨前。
在那煉獄還沒來臨前。
安靜的、無聲的、平和的。

「雙色鬱金香的花語是什麼?」她輕巧的詢問。

然後一如既往,柔和下來的臉龐,等著他的答案。
嘴角有些失調,心跳有些麻痺。

真不敢相信他還是說出來了。

「⋯⋯你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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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自創女角=Annie安妮=Ann安
西/班/牙=安東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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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猜測過眼前那位荷蘭男人的身份。
年紀。工作。感情史。


所以當她跟新認識的朋友在酒吧聊起這個話題時,怎麼樣都不意外。
而且這位友人比起自己,更加熟悉她口中的荷蘭男人。
她向安東尼奧發出疑問。
安東尼奧倒是一貫的嗓音:「他年紀大到都可以當妳爸了。」


這應該是開玩笑。

安妮瞪大眼,馬上拒絕這個可能性,一臉不相信:「不可能。」
果不其然惹來另一方的哈哈大笑,他的手掌大力拍打了幾下安妮的後背,要她不要擔心。

「不用擔心,相信我,年紀不是最大的問題。」他哼了哼,沒把話繼續說下去。

畢竟貴為國家,西/班/牙自然知道那從來不是最大的阻礙。
酒吧的音樂悠悠的穿梭在吵雜的背景音裡,安妮撚掉玻璃杯上的水珠,默默啜了一口啤酒。
西班牙男人發出一點不明的彈舌音,冰塊的碰撞聲隨著他手部搖晃杯子的律動乒乓而出。


「那妳覺得他的工作是什麼?」

「——我在想他上一份工作是不是軍人。」她沒思考太多,直接說出自己的假設。
在安東尼奧或是Emma面前,她不需要像個青少年般尷尬的偽裝。
至少面對Tim時,不是這樣。

「嗯~為什麼這樣想?」

「因為他後背有傷,在很奇怪的位置。而且他說過那是因為戰爭留下來的。」

她努力壓低自己起伏的語調,想要表現出自己不受情緒影響的模樣。
對方明顯露出玩味的眼神,可以猜測到他下一秒可能會問出為什麼妳會看到這類的問題。

感謝上天,他並沒有問出口,只是喝了一口飲料不說話,等她主動提點什麼。


「你們認識很久了吧?」她率先發話。

「久到海枯石爛。」這句的確證明他們的交情。

「久到你知道他喜歡的類型是哪一種嗎?」脫口而出後,她立刻意識到不妙。
抬起頭果然看到對方一臉“我就知道”的得意樣子,這簡直糟糕到不能糟糕了。

「喔!妳現在是跟我打探他的喜好嗎?妳喜歡他——」等到他所期待的反應,安東尼奧的嗓音充滿笑意,只差沒說恭喜。
還好夜晚的酒吧人們都各忙各的,根本不會注意到他們。

「噓——————!」
「沒有、就、就是我跟他之間感覺有點古怪⋯⋯親密到很奇怪的程度。」

他會容許自己做一些他平常根本不會妥協的事,雖然她都是事後從別人口中得知。
像是之前在他家做早餐吃,雖然真要計較的話,是安東尼奧和Emma在場他才妥協的。
容許她的存在在地盤上這點就已經很不得了。
現在仔細想想,她睡過他的床,她套過他的衣服,她霸佔過他的廚房。
他為什麼從來不跟她說明白,他不喜歡這種行為?
至少說清楚了,她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他討厭啊!


西班牙男人笑了笑。

「他不喜歡和人深交,一個改不了的壞習慣。」
「But he is really fond of you.」
「What does that mean?」安妮遲疑了。

他的用詞不禁使她明確漏一分刻的神。

「He adores you, a lot.」他咬字上刻意加重,她倒吸一口氣。
英文單字轟炸到自己腦門上,安妮暫時無法相信他。

暫時。

無法。

接受。

「安東尼奧——你別討好我,這沒用。」她亂了步伐,他知道組織起來的英文單字殺傷力多大嗎?!
「我陳述事實而已。」他很認真,雖然仍充滿平常慵懶放鬆的笑容。

很好,安妮現在幾乎聽不到酒吧的鬧哄哄,耳裡只有迴盪著那幾句話語。
這不如她預期。

「——再給我一杯啤酒!」
那是她唯一能組織好的話語。
沒有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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