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短打/英雄殞落之時
*OOC
*黑暗向注意
*CP取向:轟>><<百、勝>>茶
『無法孕育』
八百萬百挺直身板,耳裡收聽著醫生發出密密麻麻、斷斷續續的雜音。
後遺症。傷痛。能力。
作為受有良好禮儀教育的子女,必須要隱瞞住內心負面的情緒。
至少在有客人來訪時,八百萬百從不露出一絲破綻,一直展開學生時期中最熟悉的笑臉。
來訪最多的,永遠是學生時期的夥伴,從沒有例外。
在一場戰鬥中,或者說一場陰謀中,自己被奪取能力後日子就一直是如此。
敵人是這麼說著——
要將她能孕育一切的能力消去。
你有對應的知識、你有相應的家庭背景。
即使失去能力。即使不當英雄。
我想,你還是可以活得好好的吧。
敵人充滿惡作劇的口氣,聽在當時自己耳裡確實像是什麼天方夜譚。
憑什麼——
然後自己有意識時,就在醫院裡了。
當護士小姐提醒自己有訪客的時候,她並未想到會是這位人物。
轟焦凍。
「今天,過得怎麼樣?」
「跟平常一樣呢,要是沒人來探望可能今天一整天就這麼度過了。」
「傷口——」
「都差不多癒合了,應該很快就能出院。」指了指胳膊,上頭的疤痕已經逐漸淡去。
轟點點頭,表示聽到。
「啊、要喝點紅茶嗎?」對方手中空無一物,八百萬提出點不讓氣氛那麼尷尬的提議。
「不用了。」男人馬上拒絕了,不過下一秒補充道:「病人不需要特別招待客人的。」
十足十的客氣。
「但,轟同學難得來一趟……」以對方的資質來說,肯定是位優秀的英雄,要來探訪以往的同學這點閒餘時間可能都很珍貴。
轟焦凍在琢磨些什麼,可是沒開口。
八百萬多少還是看得出來的。
「轟同學?」又輕喚一聲,他應了。
「我帶了。」
「探病的花。」
八百萬百這刻才注意到對方身著西裝,從西裝外套裡抽出被淡藍塑膠包裝包裹著的一束鮮花。
一朵,不多不少。
規規矩矩。
小心翼翼。
象徵著探病禮物的花束。
沈穩的座落在他手掌心。
「轟同學。」從未改口,她一直是如此。
「謝謝你的花。」
那是個道謝,那是一個禮貌。
還是更加深沈不見底的寓意。
八百萬百,點頭,低頭,不敢抬頭。
在男人短暫的拜訪後,她注視起含蓄綻放著的花朵,浸潤在透明的瓶中,依靠著僅存的人工水分呼吸。
床頭櫃沒有相片、沒有擺飾、只有花佇立在那。
清澈到過分的病房擺設又使她想起醒來的那刻。
虛無、不真實、毫無目的。
醫生告知所有實情。
『八百萬小姐。』
『很遺憾,我們必須告訴你——』
「關於我的能力嗎?」
『是的、還有…… 』
「還有?」
『你的生育機能……』
惡意毫不保留的奪走她能孕育一切的能力。
真的是。
所有一切。
所有孕育一切希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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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癖』
起初只是小小的、如同搔癢難耐般的渴望。
麗日御茶子的意志力沒有薄弱至此。
然而每發動一次能力,那份不明的衝動足以強烈到撕裂她深處的程度。
敵人們的能力越來越棘手。
已經到可以影響他人生活的程度。
爆豪勝己是第一位發現者。
他多少是細心的。
多少。
聽起來沒有說服力,但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察覺到麗日御茶子在任務里擊敗敵人後,擅自遠離了團隊,躲進暗巷裡。
然後就是眼前這個情形。
「不!行!」
「不能讓他發現!」
「不要告訴他!」
那是她唯一的堅持。
這副不堪的模樣,是作為英雄,作為麗日都不想被人瞧見的致命傷。
她的手臂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咬痕,滲血的、癒合的都存在。
全都是她一人因為控制不住而留下來的疤痕。
在談話過程中,她克制不去啃咬手臂的模樣完全印收眼底。
「拜託你了——」
爆豪勝己很不高興,對於眼前已經被內心折磨至盡的女人還在在乎那一丁點事情。
不信任他。
將自己的期待一股腦砸上他的臉,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
多餘的反應現在看來都如同垃圾般,爆豪嘖了一聲,對於他或是她都是無比惱火。
不過這並不代表,接下來的行為會是同等情緒。
「——那你咬我啊、丸子臉。」
在找到解藥前。
在被發現前。
他伸出手。
「不行。」女人退後著,他拉開衣領,露出了可以被衣物掩蓋的部分。
「不行!」搖頭、再搖頭,麗日可能開始哭泣了。
爆豪還是沒停下動作。
「不咬人會死吧。」
「你這樣有辦法做任何分配下來的任務嗎?!」
平常的大音量此時沒有任何威脅效果,女人只是哭泣著、顫抖著、遲遲不敢接下他伸出的手。
男人的肩膀不同於自己的香味,處處吸引著體內壓抑許久的暴動。
她認為,這些醜陋的後遺症中只要依靠自己就能解決。
她不曾想過要牽拖他人。
不曾想過牽拖爆豪勝己——
女人近乎崩潰的尖叫最後無聲的烙印進男人背裡。
過大的力道遷入男人的肉體裡,女孩子的齒印將會在他身上刻印出又深又腥的血跡。
一遍又一遍。
重複著。
或日或夜。
新舊傷痕將成型。
在找到解藥前。
在被發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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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爆豪,你最近身上奇怪的咬痕怎麼變多了?」
「養寵物了?」
同事的嬉鬧也沒影響爆豪的輕描淡寫。
「蛤?沒有啊?」
「這就只是跟瘋狗打架的痕跡吧。」
扁著嘴,他就透露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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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為什麼都讓我喜歡的女角這麼慘?
我不知道 哎 可是好萌(爛人)